
多少次骑车在天津的成都道上,经过这所幽静的院落,总是让我放慢了速度。红门、灰砖、格子窗、蔓延的爬山虎和门上拆迁的黑字,总是告诉我这里有故事,很古老的故事。终于有一天,我停了下来,试着走进它的内部,却只有断壁残垣,杂草丛中,我的脚步声惊起了树上一群白色的飞鸟,它们抖动翅膀,什么也没告诉我,就飞走了,我的心跌得很低,只好走出我无法破解的荒凉,走进我熟悉得厌倦的繁华,车水马龙中,没有人注意这所房子,阳光透过叶缝,泻下余辉,仿佛这房子在岁月中,留下的似有似无的气息,不可把握,只有红色的木门依然触目,它就那样绝绝地把生前生后的故事向我关闭。